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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十五年“庖丁解牛”技道反思中国当代艺术之现状——童雁汝南油画作品学术讨论会在今日美术馆成功举行

2013年11月8日来源:今日艺术网作者:

研讨会会议现场照片

  “庖丁解牛” 1998-2013童雁汝南油画作品讨论会于11月2日上午九点半在北京今日美术馆召开。此次讨论会是美术界难得一见的盛会,各方理论批评家、策展人、学者齐聚一堂:著名批评家和策展人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先生;著名批评家和策展人贾方舟先生、王林先生、陈孝信先生、黄笃先生、顾振清先生、杨卫先生、殷双喜先生;著名批评家和策展人、中国美术馆学术部主任张晴先生;著名批评家、北京大学艺术学院院长丁宁先生;原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章仁缘先生等针对童雁汝南作品在会上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讨论会上童雁汝南发言

  童雁汝南作为一个肖像画家,又并不把他的绘画仅仅作为肖像去处理。肖像只是他所追求的艺术境界一个桥梁。他在绘画中寻找的那种自由自在,正如中国山水画之意蕴,因此,他的肖像又可以看作是中国山水精神的传承,获得生命的内在超越。2日上午,众批评家、策展人就他的肖像绘画从不同角度、不同方向、不同根源,以及技法的、感觉的、情感的、观念的、流派的方方面面表达了各自的看法和理解。

贾方舟在讨论会上发言

  贾方舟表示:“童雁汝南在感性把握当中还是有一种理性。你们看他的画,他的画有一种特别鲜艳的那种造型的功底。就是他的画基本上还是造型是准确的,没有离开基本的形体,它每一个形象的把握,把握对象的特征,把握这个特征的过程中就更注重如何去把握。他就是用这种特别简帅的笔触,特别注意到对象的那种神带,那中很微妙的一瞬间的那样一种变化……他就这样捕捉一种不同的东西。所以我就觉得他的画我感觉到更适合于把它叫做写意。我觉得油画,写意油画这个概念更适合童雁汝南,我这么讲就是觉得他跟西方的表现主义不一样,这是中国式的一种表现。他更注重表现性,就是这种写意性这样一个特点。”

陈孝信在讨论会上发言

  陈孝信认为童雁汝南的绘画观看方式正如中国美术学院院长许江说的一样是一种漫态的观看方式,以及是一种诗性表达的绘画语言。他说道:“童雁汝南同时介入了具像写意式的宅门,这个方法论的突破使他的油画具有了非常鲜明的个人特点,这个个人特点很也意思,所以他不是一种传统意义上的写实油画的绘画雕塑式的东西,有的学者把它概括成是一种绘画诗学。我觉得讲绘画诗学,用在童雁汝南的肖像作品上是很贴切的……”

殷双喜在讨论会上发言

  会上,殷双喜则从观念上去谈童雁汝南的十五年如一日的绘画行为,这种行为如做日课,殷双喜认为这是一个观念艺术,质疑这种观念的目的性。他说童雁汝南的绘画会涉及到几个问题:一是社会性和去社会性的问题,第二个是个性和去个性的问题。并就此问题进行了深入剖析。同时殷先生还从中国美术学院传统上去追溯童雁汝南的美学根源,从另一方面指出了中国传统画对这个系统的画家深刻的影响。

黄笃在讨论会上发言

  黄笃从肖像的角度去分析了童雁汝南的作品,认为“艺术家他定的一个形式语言包括笔触感,包括整体感、色彩,包括它的轻重、浓淡这些东西的把握,我觉得实际上是一个很有独特性的。”

  黄笃还从绘画对象的唯一性去解读这些肖像画,肖像只是画家美学行为的一个对象,就如莫兰迪的瓶子。童雁汝南坚持把肖像作为对象,“作为艺术家来说就不要被干扰,作为一个个体来说,完全以个人的语言个人的独特的思考,个人对对象的观察,个人的表现,我想这个现在很少艺术家这么执着。”

王林在讨论会上发言

  讨论会中,王林提出了一个艺术家的重要性,不仅在于绘画的好坏,画得好还不够,还要把它放到美术史中去考量,这时候来看他的意义何在?这个意义才是关键的问题。王林说道:“他的肖像画,我觉得其实并没有放弃对象的个别性,其他都画得很像,而且都是对着人画,但是他又不同于肖像画的地方,像,但是不美化,有意地不美化,甚至还有一点丑化,但是度保持得非常好,并没有过分地通过变形,改变对象,那么他要做什么,我觉得他实际上是希望他的画里面,绘画本身具有个别性,而且这个个别性和他的对象的个别性有一个调和,要达到这种调和,而这种调和,跟中国画,所以他要是用山水画来说自己的肖像画,跟中国画这种个性调和的心态是比较一致的,所以他想用中国画的这种美学,去创作他自己的作品,对这样一种艺术的取向,我们应该怎么分,我觉得这是很值得思考的。”

  在对意义的探讨中,艺术家童雁汝南本人则解释道:“整个展览,我用15年,也可能用一辈子来解决那一个问题,就是他指向的那个,这个就像殷老师说的道理上的意义在哪里,就指向这个东西,刚才讲的刘晓东,我自己拿他是作为我的一个相对另外一面的一个就像……刘晓东他是画面停留在对对象的生动性的,而我的呈现那个生动性是这种相互生长的这种生动性。他是一个互动性的生动性,他是能承载一个世界的生动性。他不是一个对象化的生动性,它是一个升起。

  我想想还是平面的。但是其实对我脑子里我没有任何的意向,我会往哪里走,我就是不断的让自己的视觉越来越大,就是你画是怎么样越来越好的。我让我的各种触点布的越来越远,各种感受越来越多,让你的不变的内在越来越浑厚,他可能画面就会越来越好……其实我们要的不是这个极致,我反而要的是这个折衷,我只是把我的语境的两头,尽量拉长。其实我就是在这两头中间的这个部位,我只是让我的语境越来越长,我让两头越来越渗,越来越远,可能我的画就是越来越浑厚。它不会是在想着,我所谓的那个变,那个变其实是以不变去应对我所说的这个变。”

顾振清在讨论会上发言

  顾振清从肖像绘画的溯源去解答童雁汝南绘画形式的来龙去脉。他从艺术家的正面头像形式,去社会化的平面数据的特征,追溯到西方圣像画。因此认为艺术家所作头像更像是对欧洲圣像传统的一个持续思考。他说:“在童雁汝南的模糊的印象里头,我觉得他表达最多的是普通性。有的时候他画他人,但其实也的时候跟画自己是差不多的,因为画面上的这种涂抹或者这种书写性。已经不强调对象的所谓写实、幻征的特征了,而是提示了平面的美感,这样的反思,我觉得是对于他所学的欧美一种正统古典知识的质疑和梳理。因为从那个耶稣的圣象一直到扩被这样一个写实的欧洲传统,我们都知道它和基督教是不可分割的,就像毛和皮的关系一样,如果没有基督教的这个传统的话,也不会有欧洲的这样一个写实绘画传统。”顾振清觉得,童雁汝南的肖像正是用一种宗教般的人格在创造过程中不断反思和质疑,也更多地接触到主客体的矛盾关系、写实和平面的关系。因此,虽然他用的是西方油画媒介,却用15年时间对中国艺术精髓进行了反思。

范迪安在讨论会上发言

  范迪安从时间性上,以及艺术家在这个变幻社会的坚守上展开来讨论童雁汝南的艺术精神的追求,他在会上讲道:”专家朋友从不同角度,对他艺术的分析,也从他的展览展开一些当代艺术话题的讨论,更加证明了他这个展览办到北京来,在北方这个地方亮个相,和大家进行交流,对他来说非常有价值。这个展览其实布展的设计上就可以看到这个艺术家他整体的追求,所以这个展览,我觉得还是很有自己的鲜明的展览特色的。其中,除了他的作品,是这样的摆布以外,他的这些文字、众家的评述和自己的一些陈述,都是用一些片断化的方式,和他的作品协调。

  作品的跨度是15年,15年这么多片断具有作品的物质性,其中还带有时间性的这些片断汇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形成了这么一个展示的结构,这个结构可以透露出你这么多年的心路历程,也是你自己艺术形象得以确立。

  童雁这15年来他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上,我觉得他也是双重的,一方面他坚持自己的一套做法,我们且不说这套做法是不是观念,刚才各位在讲的时候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这个做法说明他心中还很有定力,有比较早的觉悟,看到了艺术家的真正要做的工作,是在做一个跟自己特别切心,能够有自己真诚描述的东西……童雁汝南也是在具表这个目标里出来的,他的导师是许江、司徒立……所以他这个15年的作品既有一致性的,又有变化性。他的很多自画像可以看出来,在这里有更好地体现出来他的精神追求。

  他的这些绘画究竟是属于社会性的,还是属于艺术性的。也就是说他主要的价值,是这个时代的社会性表述呢?还是个人的艺术性建构?这好象也是值得重点讨论。

  我就想反过来我们要正视自己,我们对当代艺术中的绘画形式真的要引起高度的重视,而且要通过我们不同角度的力量能够产生更多的交流。

  尤其有些作品从比较开始的具像多层次表达,到抹去从来的虚化,我觉得这里面看上去是一种语言表达,实际在这里面也可以看到,你对眼前这个人物,甚至这个世界的一般看法,把形象从塑形到把形虚了,从塑造这个形象到把这个形象虚化之后变成一个画面,不是一个形象,变成一种气息,而不是一个符号,我觉得这些语言本身也有重要的价值,也很让人喜欢,因为这里面可以看出,在一幅幅小的作品中,你的全部的精神面貌和总体。我觉得这些都非常值得肯定。”

丁宁在讨论会上发言

  丁宁则从一个面授过艺术家的师者角度,剖析了童雁汝南的艺术成长历程,他的艺术面貌已经清晰呈现,并且还在一个进行时态,他认为,艺术家有理性计划地进行系统学习和吸收,将来还有很多可能性。而艺术家选择肖像这么一个题材,也是大有内容可以挖掘的。他对肖像一种特别的观看方式,既不是戏剧性的,也不是专注性的,而且介于两者之间的过渡状态,这种状态跟传统是比较接近的……童雁汝南继续画,画到一定的时候会变成一个人类学的视觉文本……”

张晴在讨论会上发言

  张晴从童雁汝南的肖像画写生的角度来谈他的肖像画,认为他也是从山水写生的对景写生得到启示,也感染到这种灵气。写生的艺术家,会给人一种鲜活的感觉,童雁汝南十几年坚持对着对象写生,也是他的特色。

章仁缘在讨论会上发言

  章仁缘以童雁汝南直系领导的身份,为听众展现了艺术家各个艺术阶段的状态,并认为童雁汝南绘画达到今天的高度,是一种必然。

杨卫在讨论会上发言

  童雁汝南的绘画作品,在杨卫的印象中,最深的就是突出的画面感。他说,童雁汝南从小学习书法国画,就形成了与平时西方油画不太一样的用笔方式,国画讲究的是落笔的精准,童雁汝南则把这个精准用到了油画中。

  通过多位著名的策展人和批评家对童雁汝南油画作品的分析,可追溯到其作品的形式与精神的来源。庖丁解牛乃是在中国传统艺术精神下的由技而道,最终获得自由,从而使精神得以安顿,获其最初始生命原动力,让生命获得整体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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