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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禁”邓箭今专访
                            
日期: 2009/9/22 16:06:04    编辑:     来源:     

主持人:这个展览筹备了多久?

  邓箭今:我筹备了一年多,定下来展期的时候差不多有一年,单纯这个展览筹备了一年多。这个展览的空间专业性比较强,根据展览里面有些空间重新隔离,为这个展览重新组合了空间,所以它有一定的难度,可能不完全是架上作品,还有其他立体的作品(装置、雕塑)。

  主持人:当代艺术的进程,研究当代艺术的学生和老师有时候会从作品市场上去研究,有的时候展览空间也是一个很大的进展。早期在美术馆的格局(中国美术馆、广东美术馆)只能按照空间去做,后来有了像798这样的厂房、今日美术馆、户外的空间可以像施工一样去改变。

  邓箭今:跟以前的模式不一样,以前有一个固有的空间,根据这个空间去放作品,现在可能根据作品的需要进行改变空间,刚才说到的有一种施工的痕迹在里面,现在请了施工队重新做一些调整。

  主持人:这个时候的作品意义不一样,原来仅仅这张画是您的作品和看画者的互动关系,这张画在空间内灯光、现场气氛、投影的改变和施工的接触,艺术家相当于总设计师?

  邓箭今:应该是这样。整个展览不是靠几张作品,统筹是一个作品来设计的,整个展览可能就是一个作品去看待。

  主持人:展览空间选择在今日美术馆,除了有好多您的新作,还有之前当时在美术史的书中曾经出现过的图片或者当时的代表作都会被邀请回来?

  邓箭今:有的流传到国外去了,几个关键时期有些代表作在里面,但还是以最近的一些作品为主。

  主持人:在这批作品当中有比较巨大的新作(装置)?

  邓箭今:装置有一件差不多九米高七米宽(浮雕),根据我以前94年的《来访者》做的,这个题目叫做《再访来访者》,有一个悖论在里面重新把《来访者》通过立体的手段演绎出来。

  主持人:这件作品现场施工的时间比较长?

  邓箭今:现场施工的时间比较多,时间可能也有限,给我们五六天的时间。

  主持人:这件作品和之前的《来访者》有关联,两年前看到您的文件夹的时候,您很早的时候就在广州做装置?

  邓箭今:那个时候比较早,可能在87年刚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对装置真正的含义不是很清楚,但有这个冲动去做了,后来慢慢转入到平面。

  主持人:这两件作品之间,这次展出的作品仅仅是装置作品,还是把之前的作品图片调出来放在同样的环境中展出?

  邓箭今:没有。把《来访者》重新组装了,以前可能在38米之外拿手电筒从探照灯打过去,上面做了一些烟雾有一个载体,能不能通过一个载体看到一个光束,横跨整个展区。

  主持人:本次展览策展人是高岭,展览的主题是“情·禁”,这个主题是谁定的?

  邓箭今:我们俩定的,高老师也聊了一下,我最近的作品和情色有关系,怎么样可以把公共、私人隐私的东西转化成社会性的因素在里面,后来谈到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把不和自去掉,这两个很暧昧很相通,我们可以做的东西、表达的东西多么不完全,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故事,我们可不可以把社会性个人隐私性的东西通过一种方式来呈现出来。

主持人:“情·禁”包括欲望等等,一直都是您近些年来创作的线索?

  邓箭今:一直从我刚开始画的时候和都市、社会性、人的隐私、性、暴力,这方面都有条件。

  主持人:提到这个,早期您是景德镇陶瓷学院毕业的,那个时候学什么?

  邓箭今:我原来是学雕塑,但是我本科的雕塑,然后对平面特别感兴趣,自己也和同学、老师去写生对平面感兴趣,一分到广美的时候,可能是条件问题,不可能在一些陶瓷厂做陶艺,我以前喜欢平面的东西就延续平面的探索。

  主持人:到了广州美院以后一直在油画系?

  邓箭今:我先分到附中当老师,后来有各种条件,我就去了广美油画系。

  主持人:在附中的时候教学生,周边的艺术环境是什么样的(国内广州地区)?

  邓箭今:相比之下我是86年分到广美,那个时候刚好是85新潮刚刚过了没多长时间,那时候有一种为艺术革命的热情在里面。在这其中的一段时间到89还是比较热的时段,艺术理想化还是比较热,但是我觉得如果在其他城市里面可能要比广美来得更加猛烈一些,那种意识、团体,美术思潮方面更加敏锐一些,广州也有但是没有那么整体。

  主持人:地域性可能是湖北武汉那边?

  邓箭今:湖北、四川、北京、上海、浙江那一块都不错,广州也有,但是那个团体没有那么集中,在中国85新潮和之后的艺术思潮运动没有那么凸现。

  主持人:那个时候在教学,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

  那个时候除了教学之外,您的关注点或者是绘画状态是什么呢?

  邓箭今:除了教学我一直还是关注现当代活动或者一些展览,有时候我们自己也投入进去做一些这样的展览。但是广州少,有一部分人是这样做,但还是少。

  主持人:那个时候广州有没有形成小圈子几个人一起做?

  邓箭今:以前南方艺术家沙龙,现在的黄笃、林一林都是当时出来的,但是比起北方稍微弱一些,团社比较少一些。

  主持人:那个时候您的作品跟家庭有关,但是画面的感觉有点超现实,人物有变形?

  邓箭今:其实可能我们那一代人(85、84、82),八五新潮形成之前的时候,弗洛伊德的思潮,达利的超现实主义图像影响了那一代人,可以翻翻我们当时创作的图式都是根据那种超现实主义。

  主持人:那个时候只能看到超现实主义?

  邓箭今:可能和我们当时对于思潮的理解,对理论的理解还是放在比较沉重、责任感、逃离比较矛盾的状态里面。

  主持人:这个里面也出现了您个人的形象。一个评论家在文章中写道:在邓箭今早期作品中经常出现自己的形象,这个压抑、漂泊的形象与超现实的空间结合在一起,是他精神世界的真实写照。

  邓箭今:差不多吧。当时有好几年(六七年)是一个系列里面以我个人形象出现,但还有很多家庭的成员、其他朋友、一些陌生熟悉的朋友组合在一起,就是我自画像的因素去处理,我想把所看到自己的时候融入陌生的社会或者不陌生的社会,这是我当时想考虑的,都市后面、社会后面一些灰色状态的特征。

  主持人:您会更多关注当时的社会环境,当时的青年运动、青年文学?

  邓箭今:可能和当时的整个文化气候、社会意识形态有关系。

  主持人:您是特别纯粹的艺术家,很低调,除了画画、喝酒、游泳、交朋友。

  邓箭今:爱好不多,生活方面的爱好,思考这方面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作品当中无论是《有关目击者的梦境记录》、《夕阳为什么让我们如此美丽》这些作品当中都出现了形象,有的是拿枪的,枪是一个符号,在男女之间有的时候是性关系的感觉,还是梦境的。您有的时候生活当中有没有这种感觉?

  邓箭今:其实是有一个虚拟的感觉,可能是暴力与性之间某种牵连的感觉。所以我就把真实的事件又放在梦境里面,这是我们经常在真实生活里面没有发现,应该在某一个区域(记忆的区域)存在这样一种符号,我觉得这个比较灰色的东西很少人去用美术的观念表达出来,这种观念有一定的难度,不是叙述一个什么事情,那段时间我画了一些这样的。

主持人:您用不同的方式找到了生活那个时代的朋友们或者是这个群体中痛苦扭曲的一面,但是又不能呐喊的心理?

  邓箭今:拧巴有点扯不清楚,不是一刀剁下去很疼,慢慢的延伸去折磨那种痛苦的感觉,很难名状的事情,延长扭曲那种难受的感觉,是在思想方面、情绪方面有这样一种撕裂感觉,我其实想捕捉那段感觉,这种感觉可能也是有一定的难度。

  主持人:艺术家用独特的视角去捕捉这种感觉,有的时候心理医生每一种病情自己都要体验过,您是不是经常体验?

  邓箭今:有可能,要么我有某方面的生活体验,要么我从见解去体验。

  主持人:之后就马上行动去画吗?

  邓箭今:慢慢藏在心里,不是马上出来,通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有一定积累的时候才重新画一些草图,用一些文字记录,这种能不能用某种方式呈现出来,有的东西可能放在架上不合适,放在其他作品形式上合适,沉淀一段时间把这种内容变成合适的作品。

  主持人:这里面可能有一个主线一直在贯穿着,无论是前面的某一个系列,或者以后去做装置、行为,要别人能感觉到邓箭今的气脉在里面是贯穿的,这是很重要的。

  邓箭今:我要抓住这一点,这次展览不是告诉别人我是什么都可以做,可以画画、做雕塑、装置,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我很想通过一些不同的方式延续我主线,可能有些作品碰到一个立体,有一些其他的立体作品刚好接上我这个线的时候呈现出来,根据我的需要去实现我想表达的梦想。

  主持人:这样可能来得更自然,所以您应该对作品上比较轻松,自己不会完全去考虑生存?

  邓箭今:应该不用去考虑。

  这个是很现实的事情,做一个展览投入太多,一般情况下投入进去有没有回报或者中间投资者怎么样,这两年的大形势金融风暴对艺术方面的投资都失去了一些信心,或者表现被动的方面。按常规也有朋友问我能不能把展览缩小规模拖一拖,我觉得我做事情计划已经排在那个时候,鼓足勇气,钱和信心有可能的时候必须要走完这一段,这一段比较艰难,不能考虑到这个作品做了能卖吗,有些作品可能很大要投入钱进去,这个时候如果考虑了回报可能气就会泄,有可能性我就全部砸进去,砸到我认为满意为止。

  主持人:这是最纯粹的创作状态。

  邓老师的作品参加过一些大的展览(国内、国外),在艺术市场上也有拍卖,除了圈子内的人(理论家、批评家、媒体),文化行业、其他行业的人看到您的作品反应是什么样的?

  邓箭今:两部分人,有些可能对我作品一看就不是特别喜欢的那一种,有些是很喜欢,看哪类型的人,有些看我的笔触挺像国画的,有些观众会从作品背后去解读我很多东西,当然可能和我内心不是完全一致,我觉得有一些这样的观众和藏家,能解读我的出发点或者是背景故事。

  主持人:通过您的作品能读懂您的人。

  邓箭今:可能通过个人独特的理解去感受。

  主持人:现在市场好,艺术家有作品出售的时候希望收藏家不仅仅是拍卖炒到什么程度,希望和自己的心灵达到契合点?

  邓箭今:其实就跟孩子一样,给谁家去寄养、领养、收养也好,希望那家人是比较健康,有可能性这个作品也是这样的,给了能理解、养护、爱护、保护它,并不是去卖孩子,钱高就给,当然有这个可能的话,我们和藏家的互动,一个理解的一部分,钱高钱低相对而言,还有市场的规则在里面。

  主持人:实际上从去年开始由美国引发的金融危机已经慢慢对亚洲(中国)产生影响,大批公司裁员,798、艺术家工作室出租,有一些艺术家在地方做考前班、在大学任教积累了经济基础在北京租工作室,刚租了一年的时间这种情况就发生了,又没有什么机会的话现在又要回去。确实自然而然就来了,可能要面对很多调整?

  邓箭今:我觉得也不是完全一件坏事情,我觉得总得要来,我对经济不大熟悉,我觉得也是一个过程,有这样一个时期。前两年包括798、社区、很多艺术空间原初很好,对现当代艺术调整得很好,出发点也很好,但是很多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会变质,变质是很多问题、很多其他条件促成它圈子,艺术的氛围变得有杂质,已经不纯粹了,大家抱着很短的时间获取暴力的事情,我觉得这点对艺术、一切事情非常有害。大家冷静下来应该去从事我们本身在延续这个道路上还没有完成的事情,我觉得应该学会冷静思考,这种艺术应该怎么走下去,怎么走得更加健康、实际。

主持人:今天的艺术到底在哪里?艺术和时尚、艺术和市场、艺术和资本的关系。

  邓箭今:这个可能是有段时间,和一大部分优秀艺术家没有什么关系。可能在市场里面,包括欧洲的市场,国内的市场,获取另外一种利益的时候,把这种事情夸张,这种夸张对艺术家本身没有什么好处,不是专业上面的事情,可能是价位问题。

  主持人:这里面市场好或者怎样,实际上和这个国家的经济、文化、某些政治方面紧紧相连?

  邓箭今:我们有些环节是脱节的。

  主持人:艺术市场好实际上和中国国家的整体情况相关联,也和国外文化策略有很大关系?

  邓箭今:对,还有全民素质,对艺术的背景、阅读方面或者是教育要全民去提升的事情,而不是说像买楼房一样,其实有些投资商根本就不懂艺术,因为能获取一种利益的时候,这很容易产生泡沫。

  主持人:它已经是一个产品,就像一个杯子一样。

  邓箭今:我觉得投资艺术,大家起码应该平静下来,收藏家必须要研究这一块。

  主持人:最基础的艺术家一定要很冷静。

  邓箭今:很容易迷失自己,很多我的学生,他们刚毕业的时候还没毕业也有画商去找他们,我也介绍过一些,因为他们的经济状况不是特别好,有些家里面父母下岗,而且借钱去念书考取美院,有些小画商来了适当介绍一些给他能帮助他,过了一两年情况变了,大批的画商学生还没毕业早就已经等好了,这样又引起困惑,这帮孩子很容易觉得获取这些资金的时候,他其实还没成型,艺术观还没有成型,刚刚形成符号的时候,外面去买他画的时候,他不多不少可能这个符号先放一放再延续一段时间能获取一些钱,要么很快终止了,有些老板跟他们说大概这种情形,大概多少钱会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把这帮孩子本来正在发育成长的时候,就断了路,我比较担心。

  六十年代、五十年代这帮人更加纯粹在哪?纯粹在一直以来不管到现在天价无可非议,要问问他们之前怎么探索,对艺术的态度,他们怎么生活、研究过来,我觉得我们需要一段时间对自己或者对艺术真正去阅读、理解,放到平静的心态去研究。

  主持人: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个时代,现在学生处的时代特征一切都像中国的高楼一样飞速地被建构起来?

  邓箭今:真空化了。大部分有些学生不错,看每个人的造化,就有点像拔苗助长,有的根基还是浅,浅不是技法问题,知识方面、对社会理解、对阅读很多方面。

  主持人:您个人、身边的朋友,跟学生讲的时候,您觉得一位好的艺术家需要具备哪些好的条件,要坚守哪些?

  邓箭今:一个好的艺术家首先要相信自己,另外要选择对的道路(适合自己的道路),不卑不亢,好好学习,好好努力,把自己所想到的问题深入研究透了呈现出来,认认真真像科学家一样对一个事情、一个态度,要拥有非常健康良好的态度去研究一个事情,我觉得艺术家需要知识分子这种情怀在里面。

  主持人:有没有像科学家一样的态度持续去做这个事情,您是不是觉得说这话当中,是不是觉得现在某一些作品概念化?前段时间做个展览,几个朋友在一起聊这个展览的名字可以叫做很不靠谱,可以形容很多展览。这也是一个艺术的新现象?

  邓箭今:我觉得过程没关系,有的时候会特冷静,有的时候会特别喧闹,总有一天会安静下来这是必然的事情,总得是有一种大浪淘沙的感觉,我觉得每个人对于一个事情就是培养比较良好的态度,这个事情才能做好。

  主持人:邓老师做事比较稳,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做一些冲动的事情?

  邓箭今:冲动经常的,经常喝酒干嘛,出很多事。

  主持人:我知道您喜欢喝酒。

  邓箭今:有些人以为我整天喝酒,我工作的时候很安静,放音乐很有条理,但是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时候朋友来了喝酒、聊天、侃大山可能会发生很奇怪的事情,生活就是生活,就让它去展开吧。

  主持人:虽然是两个邓箭今一个是生活、一个是工作的状态,您觉得哪个更理性?

  邓箭今:两个里面其实都有理性,两个都有感性。其实还是在作画的时候相对会理性一些,有计划、步骤在里面,哪怕情绪再来得猛烈的时候,多多少少有控制的阶段。生活展开要自由化,不需要去现在干嘛等会儿干嘛,不需要,按照情绪走。

主持人:邓老师作品当中很重要的部分就是在颜色、笔触上,虽然现在谈到用笔触来分析一个画面有一点按照原来的鉴赏方式,确实也是有符号性的,包括颜色灰和粉色系当中?

  邓箭今:颜色的选择离开我以前特别焦虑的颜色,那段时间(九几年)还是压抑感,对社会、自身的理解比较沉重有那种情绪,现在我找一些粉色(事情的粉色),挺暧昧的事情,不能说是这样这样的,我是说在游离的那一块上面用灰色。

  主持人:邓老师强调暧昧和游离的感觉,对一个事情有想界定还没界定过程之间的心理挣扎或者考虑?

  邓箭今:很多人,包括我,我们无法去用文字表达的事情,有些东西游离在我们之间很难发现它,有些很难通过语言、文字表达,我暂时想以这种方式去取代,这种绘画的方式、调子和笔触,其实图像怎么样不重要,可能这种方式带出来的改变会使整张作品的表达情绪产生另外一种变化。

  主持人:艺术家基本上会经过几个系列的转变,也是每个不同阶段的心理体验和创作。尤其是像成功的艺术家,有拍卖市场的艺术家,在转型的时候会不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干扰?

  邓箭今:这个要看每个人的定力了,我说过有两种人,一种是本身就具有良好的收藏可能,但是他自己本身如果延续他艺术道路去走的时候,因为现在每个人都没走到头,(中青年)对艺术来说我们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有些是他本身具有很多可变形,还有在探索的艺术家,不会影响他,也许他有这种可能性的时候,假设为了市场的可能他不动,这个市场就不要改变原初的面貌有可能也不动。有一种本身就江郎才尽,本身就到头了,但是价格也不错,你让他再变就变不了,没有去求变,没有继续往下走、往下探讨,因为很多的状况很难走得动,有一种是走不动了,一种是有能力的愿意的,一种是愿意的没能力。有一种是不停地模仿哪种类型和市场容易接轨地去走那和艺术没有关系。

  主持人:我们说现在成功的艺术家下面会有一群或是这样、那样的追随者,但是一个好的老师他的学生也会有这种崇拜感?

  邓箭今:崇拜感是很自然的,每个老师背后都有一些崇拜者,但是必须告诉他不要在风格、形式上面靠近得太厉害,应该给他更多的空间,有些方面可以学习,但是我个人来说不允许一个学生像我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没有前途。另外,还有很多可能性给你的时候,你对着一个点下去的时候很麻烦,很难展开个人的感觉。比如说像谁这个很简单的事情,我教你技巧很简单看看就知道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对艺术的态度,对艺术怎么拓展、怎么去理解、怎么去挖掘它,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主持人:在广州这样的艺术环境、文化氛围里,广州的艺术家和某些地区相比较比较稳,相对安心去做。

  邓箭今:很多人说南方广州画民族作品,我是两边跑(北京、广州)。我也发现,有时候在南方心情踏实一些,生活也很安逸,另外没有那么多所谓艺术比较浮躁的东西,我做我个人的事情,我不会跟你比试关系上的或者其他方面的事情,可能会变成很安静把我们思想、想法很自然去沉淀下来,很容易达到一个研究的效果,但是不好的是参照的东西少,时间长了不行,总得要出去走走看看。如果在北京(北方)有时候会给外在的东西弄得很浮躁的时候坐不下来,那边展览、那边又红火了,你会坐不下来。有太多参照的时候自己会迷失自己,这个定力还是靠个人,需要一段时间踏踏实实做事情,我不是说每天关门,必须有一段时间要完成一段的工作,但是有一段时间要出去走走看看。去读、理解它,这个很重要,这两方面去结合最好。

  主持人:这是一个大的想法。在您日常生活中个人的时间安排上呢?

  邓箭今:白天画画。

  主持人:每天都坚持画吗?

  邓箭今:我时间很短,三小时、两小时左右。

  上完课没事就要画,画了就会踏实。

  主持人:晚上喝酒。

  邓箭今:生活比较简单,有时候中午游泳。

  主持人:邓老师从外表形象上大家接触您比较冷?

  邓箭今:其实我很热情。

  主持人:我觉得是蛮善良的一个老师。

  邓箭今:彼此之间没有高低之分,我和学生在一起像哥们儿一样,他们也愿意跟我一起玩,这个展览来很多人。

  主持人:师承关系和圈子关系。

  邓箭今:我比较与人为善。

  主持人:刚才谈了您的作品和生活的各个方面,和情、禁、欲、暧昧有关,为什么定在了2月14日这个时间上?情人结对您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吗?

  邓箭今:情人节原来是来自于西方,中国的情况和西方不一样。我们已经用了西方情人节的时候一对一对咖啡厅坐特别隐私性的东西,本来展览我是排11号,后来我想过几天情人节,我说集体情人节挺浪漫的事情。这其实有行为的一部分因素在里面,又根据我的画展,情方面的东西,情里面的一些故事,里面有一些不可以说也可以说的故事,干脆挪到14日(情人节)大家有些双双对对以这种形式参个展览的形式、读艺术的形式是一个很浪漫的事情,到了深夜各闪各的。

  主持人:我们先去看邓老师的作品,然后各闪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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