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Barnaby Chambers在1969年生于澳大利亚悉尼,其在悉尼的国家艺术学院第一次接受正规雕刻教育并于1993年毕业。1998年他又回到悉尼美术学院继续学习并于2001年毕业,这段期间其作品更加倾向于概念性。Barnaby在其整个职业生涯中花费大量时间远赴印尼和西非生活、工作以及展览作品,包括最近13个月待在中国云南省昆明市。正是此时,他开始对中国汉字充满兴趣并且将中国书法艺术引入其作品中。目前,Barnaby在澳大利亚悉尼市新南威尔士大学艺术学院雕塑系继续其研究生教育。
Barnaby Chambers简历
教育经历
2006- 美术硕士(雕塑),美术学院,新南威尔士大学
2002 荣誉美术学士(雕塑),美术学院,新南威尔士大学
1998-00 美术学士(雕塑),美术学院,新南威尔士大学
1991-93 毕业证书 (雕塑) ,悉尼国家艺术学院
重要个展
2005 长城-The Great Wall, Pu La Ge 画廊, 中国昆明
2003 纽约, 三平方英寸画廊, 悉尼
2001 开放的工作坊, Espace Sobo Bade, 塞内加尔的Toubab Dialaw
主要联展
2006 小型雕塑展胡拉勒(Woollahra)奖, 红叶, 悉尼
2006 抗议展览, Botany Bay 国家公园, Mori画廊
2006 9 X 5", 巡回展览, 国际噪音, 悉尼
2005 弹性, Kudos 画廊, 悉尼
2003 Helen Lempriere 巡回艺术展会, 艺术空间, 悉尼
2003 来自未来, Sir Herman Black 画廊, 悉尼
2003 新雕刻, New Contemporaries 画廊, 悉尼
2002 Internationaler Plus Kunstpreis, Dusseldorf, 德国
2002 敏捷, First Draft, 悉尼
2000 Selected Work, Three画廊, 悉尼
1999 Drawing on Art, McGill 大学生画廊, 蒙特利尔, 加拿大
1994 敲击, Yes 画廊, 悉尼
1994 早期学生展, Cell Block 画廊, N.A.S., 悉尼
1994 第二部分, Green 公园, 悉尼
1993 钢铁作品, TAP 画廊, 悉尼
1993 PART, MCA Forecourt, Circular Quay, 悉尼
助学金/奖励/住所
2005 大学研究生奖学金, 新南威尔士大学
2001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亚舒别克(Aschberg) 工作室, Espace Sobo Bade, Toubab Dialaw, 塞内加尔
画家自述
中国的书法作品体系是一座真正的“长城”。许多外国人面对中国书法手迹时,会觉得它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用汉语学习、阅读和书写是非常令西方人畏惧的,但唯一能打开这扇畏惧之门的钥匙是为在文化上的理解。相反,绕过该“长城”的想法只会让障碍永远存在下去。我的工作主要集中在文化障碍、文化误解以及文化曲解概念上。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很享受发生在沟通中的困难以及我希望在我的作品中反映这些困难。当我试图完全理解我作品中使用的所有中国成语时,就不可避免的需要面对大量的历史以及对于我来说,完全领会文化内涵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肯定在理解或背景上会犯必然的错误,但这也是该过程中令人享受的部分。我发现当自己作为一位澳大利亚人讨论这些成语的意义以及试图理解中国文化特殊之处时,这些将如同作品本身一样重要。
在我的作品中,我十分强调反映出孩童、玩具和游戏的元素。我通过玩具和孩童的玩耍对艺术和创造力充满兴趣。如同许多人一样,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会利用周末时间拼装战机模型。由于成长于悉尼郊区,战争和战争带来的破坏对于我来说是遥远的和抽象的。出于对此的讽刺和相同的快乐感觉,拥有自己孩童时的感受对我当前的作品是非常重要的。不仅这能在我的作品中增添快乐和亲和力,而且这也可以与全球化负面影响进行令人不安的对比。
位于西非塞内加尔的一处住所里,我第一次在我的作品中提及有关解决全球化的问题。塞内加尔曾经是法国最重要的殖民地。它可能是最早遭受欧洲奴隶贸易制度损害同时也是受到最坏影响的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即使现在残暴的殖民者早已逝去,但这儿依然存在许多有关塞内加尔人身份的问题。几位塞内加尔著名旅行者正在关注奴隶贸易的遗迹。例如,'Le port sans Retour'是指戈雷岛(Goree)上的一所建筑物中的一扇门,即塞内加尔奴隶贸易中心所在地。在这里多余的黑人会被扔到大海中淹死。对于法国人,尽管对自己文化抱有强烈的自豪感和在某些方面仍然会有明显的苦涩感,但他们通常对本国旅行还是充满着热情的渴望。我被这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所迷惑。尽管殖民的时日早已过去,但法语仍然是商业和教育的官方语言。我开始意识到全球化进程只不过是古老的殖民主义在当前条件下的翻版。虽然今天的塞内加尔人刚从'Le port sans Retour'中解救出来,但他们会感受到自己又被扔到“垃圾堆”之上。
语言成为我区别于“殖民居民”的个人符号。今天在我的作品中,我使用了中国汉字。我没有看出中国过去与塞内加尔过去之间存在关联性。我宁愿提出一个问题或一个建议。我在讯问未来,中国与西方之间的正确关系是什么?当中国国力发生不可避免的增强时,西方不得不重新定义双方的关系,也不得不与该新生力量达成妥协。虽然发生战争的现实性远离我童年时的悉尼郊区,大量日益俱增的文化内容却树立了荣誉感和英雄主义的理想观念。我们作为澳大利亚公民的身份在我们过去的军队保护下得到巩固。历史课通常在学校中并不被作为一门重要课程对待,但是不止少数学生非常了解在加利波里(Gallipoli)发生的事件。过澳新军团日(Anzac Day March)正在变得非常流行,即每年澳大利亚退役男女老兵在所有重要城市主要街道上游行。年轻的澳大利亚旅行者在加利波里(Gallipoli)参观战斗胜利地点的原因就显而易见。对澳大利亚本土遭受现实的战争攻击的可能性非常小,因此可以看出我们过去的军队对我们身份的影响在今天看来是明显无疑的。
玩具的本地化元素和战斗性的情节构成了我喜欢的游戏方式儿童成长的世界由打仗玩具所包围。甚至那些不能得到西方奢侈的打仗玩具的儿童也会使用木头和橡皮筋制造他们自己的枪和剑。我觉得在我作品中这些玩具廉价和大规模制造的性质被优美地概括为全球化阴险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