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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稿]杨千“新绘画”作品展——学术研讨会(下)
                            
日期: 2006/12/28 17:10:12    编辑:     来源: 今日艺术网专稿    

                                                                              杨千“新绘画”作品展——学术研讨会(上)

 

艺术家杨千



    高岭:谢谢各位的发言,因为时间的原因,还有很多请来的批评家也要发言,请允许我介绍一位,邀请来的两位批评家,一位是从韩国过来的著名上海“双年展”策展人之一,也是著名的韩国策展人,也是07年德国一个大型展览的策展人,韩国的李圆一先生,还有刚下飞机的著名策展人冯博一先生。下面把话筒给李圆一、冯博一,请李圆一、冯博一先生做一些评论。
李圆一:我可能用英文和韩文混在一起谈一谈我的看法。从两年之前就开始关注杨千先生的作品,从最开始的作品一直到现在中间经过了几个系列,也就是几个主题,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把中国的发展和一些历史现象贯通起来这样的中轴线,这些都和我们的历史,还有日常生活以及社会问题是紧密相关的。也就是说我发现从最开始的“浴室系列”,和现在的一些作品,虽然从形式上,从最为关注的核心来讲都是统一的。比如说这次杨先生又使用了“双重绘画”这个全新的概念,“双重绘画”,“双重”这个词和单纯的“成双”,或者是“两个”,或者是“一对”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其他的概念是两个完全相同的,或者是基本相同的并列在一起,而我们这里谈的“双重概念”是两个相关的,或者是有某种关系所在的,但是两者是有差别的,或者说是不同的两个东西。“双重”的主题,就是说相关的两个事物并列在一起的主题,从最开始的“浴室系列”,到后来很多肖像画里面,都可以看出他的影子,比如说,我们在处理一些中国的历史与现实,或者是处理“东方与西方”主题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和“双重”有关的一个主题,我们最新的“双重绘画”只不过是在形式上,比以往的绘画形式更为复杂,然后有更多的创新在里面,其实“双重”,从把两个相关的东西并列在一起,进行对比的意义上来看,其实是和原来的作品处于一个“延长现象”,也就是说都是按照一个脉络发展下来的。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在这里就不多讲了,只是就两点,发表一下我自己的看法:首先我在杨先生的作品中可以发现“多重性”或者“复合性”,用英文来说可以叫(英语),另外我想用另外一个用于形成杨先生的作品,就是“净化绘画”,净化过程中的作品。用英文来说就是(英语),之所以使用这样两个概念,是因为我觉得杨先生不但反映了日常生活的世界,还反映了中国的历史,世界的现代史以及整个绘画的历史,同时在他的作品当中还可以看出,绘画性的艺术将来的发展方向,可以看出他对将来发展方向的一种探求,有多种意义在里面。也就是说,就我的感觉来看,杨先生的作品并不是局限在中国传统绘画的主体,以及手段上面,上把我们中国艺术的精髓和整个现实世界,我们的日常生活,以及整个世界艺术的发展潮流结合在一起,甚至是对现在整个主流艺术,或者说艺术的发展趋势进行一种“挑战”,或者是“攻击”来进行一种新的尝试,这就是我从杨先生的作品当中感受到的精神。我现在想起来1995年在威尼斯的一个展览上面,一个美国艺术家作品的题目,当时那幅作品的名字叫“被埋藏起来的秘密”,我看到杨先生新的作品的时候,想起来就是这作品的题目,我认为在他的作品当中,都是隐含着很多被隐藏起来的秘密,就是说我们的社会中,从社会的表象中看不到,必须要深入到内部,才能分析出更有深度的东西,这就是我对杨先生作品最想使用概括的词语,就是“隐藏起来的秘密”。我对杨先生有一个期待,就是希望他将来的作品当中能够蕴含更多的“复杂性”,也就是“复合性”,包括感情的复杂性,比如说愤怒,喜悦,悲伤,就是这些大喜大悲,把所有的情感融合在一起,再加上整个社会的复杂性,就是说各个方面的问题,像杨先生刚才自己说体现他对社会的关注,以及对艺术发展潮流的复杂性,不管是到现在为止,还是将来都是不可预知的,是不可预测的发展前景,这种综合的复杂性加在一起,开发出一种更为净化,更为先进的艺术形式,这是我对杨先生的期待,谢谢大家。
    高岭:谢谢李圆一先生,专门从韩国过来参加杨千先生的研讨会。现在我想把话筒交给冯博一先生,他对杨先生也是很了解的。
冯博一:抱歉,因为飞机晚点,非常抱歉。
我是一直比较关注杨千,我也写过他早期的艺术系列的提纲,杨千这个“新绘画”作品展,从一个“新绘画”概念来体现,我更多的体会,还是语言方式跟观看方式,包括你的一种表达方式上的“新”,我可能说的比较坦率,但是在绘画观念上如何体现这种“新”?因为我个人觉得,你对当代艺术,当代文化,包括社会的这种现实的敏感和思考,将导致你在艺术方法论上的感想,刚才王林说到那一点,就是你的绘画和你的作品的关系,是否你的观念一定要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表现,我想就不说好的,因为我觉得杨千在“形式感”上的探索,绘画方式的探索都是非常值得鼓励的,大家刚才也都说了,我也不想再重复了。我是有一个疑问,比如说我刚才看画册,包括刚才我看展览,第一张作品猛一看是一个美女,在另外一个灯光之下就变成一个骷髅,我当时在杨千工作室看这张作品的时候,我第一个反映就是,曾经有一幅绘画近看是美女在梳妆台前打扮,远看就是一个骷髅的背影。我觉得观念上的超越,体现在什么地方?因为现在在中国有很多艺术家在“架上绘画”做一些尝试,做一些形式上的变化,包括有一些装饰,比如说做了一些装饰性的,比较早的玉红,也画了一个,包括我前两天在上海看曾浩也是做装饰的,我觉得都挺好的,实际上是把一种架上的绘画语言逐渐延伸到装饰上,或者说其他的地方,立体的,三维的这样一种。但是我还是比较关注在观念上怎么体现?其实我觉得一幅好画更重要,未必就是说我这个画一定要通过这样的一种装饰,好像才能好。我不是针对杨千他的这个展览,或者是一件作品,包括有一些画绘画的,做雕塑的,去做版画的,但是我觉得他的基本出发点和思路,杨千的绘画通过这样一种语言的方式和变化,实际上是强化了对现实的一种批判性,其实比较明显的就是,表面上看像一个抽象的绘画,或者说带有变化的,在另外一种灯光之下,就是一个现实的东西,或者说一个“老毛子”,一个“妖精”,或者是一个什么。我觉得这个是最基本的出发点,其实还是延续了以往的。我当然更希望,除了在绘画语言上,绘画方式上转变之外,在绘画观念上,这种转变是更为重要的。就是体现一些艺术家的创作心理或者是一些特点。
    杨千:我觉得冯博一说的很有道理,我现在面临的确实是如何在观念上,内容上或者其他方面往上再走,其实我这一批作品,比如说从方法上,基本上是从形式上走的,想通过形式,通过一个语言方式,然后再慢慢到表达观念上,下一步我要在观念上有更多的东西。
    冯博一:我想介入一个问题,比如说有的作品看是一个抽象画,转过来就是一个传统的“文人画”,“文人山水画”,或者还有像八大的那种,但是也有一些现实的创作,这个之间的关系,原来看似具体,然后转过来,出现像八大的,或者是什么?
    杨千:画面作品,我是这样想的,就是利用材料暗示现在的环境,通过这个环境,因为鱼在纸巾里面,上面几只鱼都是白肚子翻在上面,已经死去了。就是“纸巾玻璃形”的文络,在水里面,所以那一幅作品实际上是关于环保,关于自然环境跟大量的廉价工业产品,就是我们每天消费这些纸巾的影响,同时表面上是一种抽象的,在灯光下变成一个具像的东西,我觉得我的方式就是形象上有两层意思,在想法上面有两个隐藏的意思。我把这两个东西并列在一块。包括在普通光线下,还能看到西方的节俭主义或者是简约派的那种,是西方的画,我换了一种方式以后,也有中国传统绘画的一种表现,但是他们是展现在一幅作品里面,与有点暗示性的东西文化有关联,也有不同。
    高岭:好,冯博一的提问和刚才的发言都是相关的,这个问题有待于以后研究,杨千和鲁虹、冯博一的想法有共同性,如何在两种图像,两种光之间如何找到一个内在的更为准确的一种呼应?黄专先生说两句。
    黄专:我对杨千的画,像刚才谈杨千的内容问题,不是针对你们俩,我想的就是一个艺术家的本份,一个艺术家在当代艺术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我想的是这个,跟前两位没有关系,我们在当代经常使用批判性的词,这个词是从西方开始的,只是一种反思,我们好像觉得艺术家,就是当代艺术首先就要有批判性,我一直想批判,实际上,我们谈的批判一般是谈道德批判,首先涉及道德主体,我是批判者,有一个道德对象,我是批判的对象,我觉得这是道德批判,如果按照法兰克福的话,批判者就是批判对象,说的通俗一点,一个嫖客也可以批判卖淫者,就是用反批的方式来批判,我们有时候对艺术家要求太多了,杨千这个画好,就是好在他很本色,自己就是这么想艺术的,我倒是觉得他里面有一些社会内容太强的东西反倒是弱点,我刚才讲他是一个优雅的人,喜欢生活的人,他有很多复杂性,他觉得他自己感性,就用这个方式做出来,我觉得他本身就做到了,他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我倒是觉得他想制造内容的作品倒是有点表面,就是很到位,“动感方式”原来谈过,他觉得“动感方式”特别符合他视觉上的某种兴趣,我们不要逼迫艺术家去过多的阐释。比如说西方比较有名的大师,派狄拉克,就是反复的想这个东西,而不是真的有道德的立场,我觉得中国是现代感很强的一个立场,一种是社会身份的立场,你做当代艺术必须“反体制”,这是一种。另外做作品的时候,由于没有立场,把所有的立场价值判断悬置起来,就是这种关系,立场比较鲜明,但是在他的作品当中,不过渡的表现自己。这就是我的几点感受。
    高岭:非常感谢黄专先生发言,因为时间关系,还有几位主要的评论家,策展人没有发言,现在请朱其做一个发言。
    朱其:我做了很多的东西,我觉得一个展览叫“新绘画”,我这次看了“双年展”,杨千这个作品是比较有新意的,因为他给绘画穿了一个“马达”就能动起来,我今年感觉所有的绘画没有看什么太有新意的东西,如果说形式上有新意,还就是“活动绘画”包括“街头马达”都属于绘画,包括绘画本身的探讨,在今年,还真的不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昨天中午和文化报一个编辑讨论“2006年中国当代艺术谈点”有什么大的事情。可能中国文化把盘点分成两块:
    一块是学术,一块是饰品,今年还真的没有纯学术的活动,所有的活动都跟商业有关系。水天中、(苏里克夫)那张画意识形态的问题,这个当然也是学术,但不是什么大的学术,今年能想的出来,所有大的活动,都是受商业的影响。所以我觉得无论是思考绘画也好,思考当代艺术也好,首先还是要考虑今天的当代艺术到底是什么?今年三、四个月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尤其在中国当代艺术市场,我觉得,我能想出的一个回答就是象征性的生产体系,我们所有的人都被卷入了这场大规模“乡村式”的生产体系,波尔帝说,前卫通过反叛,“象征资本”,“象征资本”变成“现金资本”,我们现在都在进行最后一轮“象征资本”向“现金资本”转换的过程。你能想到,所有现象学的词都是资本、空间,媒体、活动、投资人、收藏家,又拼命的投资购买,画廊就组织宣传,艺术家拼命宣传,我们批评家和策展人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一个就是每个画家被包了,组织一个展览要和画廊去拿货,然后写评论,我觉得其实写评论有一半和写广告词有关系,但是这个也没有关系,确实今天的当代艺术离开市场,而且这个市场的商业在一定程度上,也许是可以推动学术的,但是可能在某些方面是有一些过渡,我不知道杨千今年画多少画,但是,我是觉得今年所有画的画,超过30张画的艺术家,画的质量肯定是有问题的。今天判断一个好画家,画品数量是一个标准,一年画30张画以内还算是一个认真负责的画家,因为有一些画家一年都已经50张画了,不知道是怎么画的。
    我觉得绘画到今天,从98年到现在,我们最近做了很多活动,包括鲁虹说“新绘画”,“新绘画”这个词儿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有一个特别明确的定义,当然我是觉得“新绘画”更多还是指今后,或者是一些图像样式上,一个是里奇特的那种摄影图片的绘画。我觉得像杨千做的活动,带有装置和橱窗性的试验,因为策展人不是太多,就是像里奇特的绘画有一些泛滥,我基本上把这批绘画叫做“电脑合成”,效果图“添设法”,现在太多的人把一些摄影色彩,合成图片放大,你只要把底图画好,在上面添色,很写实的做法,但是今年这些画卖的非常好,我都跟人家说,千万不能买电脑合成色彩,首先图像得有转换,没有转换就没有意义。
    第二得有笔触,有笔触以后才能称为一幅好画。然后今年很多人卖的好,开始画表现主义。所以今年的当代艺术,尤其是绘画,更多的转入了一种象征似的生产的活动,完全变成生产性的活动。我觉得这种表现不需要。可能我们说会说,但是不能做,但是还要说,这是一个题外话。还是祝贺杨千的展览举办成功。
    高岭:接下来请叶帅做一个发言,因为叶帅也是我过去20多年的同事。
    叶永青:杨千是我师哥,虽然看起来比我们时髦的多,也在做时髦的绘画,杨千在四川美院是在第一次高考时候,就是77届全西南地区,实际上也就是全国的第一名。他在我的印象当中,杨千身上一直有一种特别特殊的一种东西,一直是一个“弄潮儿”,几乎每一个时代,杨千身的缩影,其实很多都是我们国家的第一次,共和国的第一次,第一次回来,第一次在纽约买房子,还有到后来很多,也许包括第一次离婚,第一次涉外,他实际上看起来表面上非常文弱,非常文雅的外表下,能够很游刃有余的处理这些东西,杨千是我在我们这些同学里面,很少能够看到一个艺术家,从开创性的年代,走的那么远,这个也是绝无仅有的。再看我身边的一些同学,那么早,从最早商品的绘画,杨千就在场,一直到今天杨千都还在做他自己的艺术。也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像杨千,后来到他们这一代人的生活,实际上也是当时中国最出色这一批人,包括陈丹青,杨千也是后来“八五新潮”这样一批人留出的一片天空,等等,这些东西杨千另外的一些同学,像张晓刚也在杨千的画册里面有他自己的描述,今天我看杨千的“新绘画”这些作品,让我还是觉得很有意思。因为杨千一直是对形式和对方法特别敏感的艺术家,几乎每一个时期都能找到他自己对应的策略,他自己的方法,而且在使用这些新方法的时候,都能够表达出他自己那样的一种气质,杨千身上一直有一种,也可以说有点比较“雅皮”的这样一种气质,这些东西都能在他的艺术作品体现,他用的一种方式,和他的方式有关系,一直追求比较边缘化的一种方式来从事他自己的艺术,虽然对主流的东西有很好的、很全面的支持,但是在每次选择的时候,都还是采用一种,就是抛开这些流行的方式,尝试一些新的花样,新的方法,这些东西我自己作一种低科技,低技术的这种方法来做绘画,这种方法绘画,实际上是相对我们上一个90年代,从出现在英国绘画的这些艺术家们,那些艺术家一直以来做绘画,从影像发展起来,一直到电脑技术,作为一种针对性的另外艺术家,像丹翰斯,到杨千今天做的东西,是和中国的背景,和中国的方式有关系。我觉得他的很多灵感和方式,是利用四川的民工,或者是一些装修的东西,这些非常被艺术家不重视的东西,相对来说,尤其是不被很多绘画形态的艺术家重视的,被杨千采用了,这是比较有意思的一种方式。因为今天整个艺术,这样的一个行业,像刚才朱其说的,这样的行业其实和我们今天房地产的行业和其他的行业是一样的,整个国家和整个的这种行业,特别像一种工业时代,一切都是批量的,大规模的批量化生产,大家都想做“方便面”,都制造做“方便面”的东西,技术所有的配套,落后的人都加入到这样一个流程里面,其实当代艺术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做这个,包括“双年展”制度,包括所有制度都是一种“方便”,回过头来说,其实很少有艺术家去做一碗四川的小面,或者会用很简单的一些材料,调配出非常可口的,就是比较原始的办法做这碗小面,我觉得杨千是在做一种尝试。
    高岭:现在请策展人唐昕讲话,也是杨千的好朋友。
    唐昕:我要说的东西很多,但我只是想说看今天杨千的展览,我挺感动,因为看这个展览,看起来好像有不同的东西,有绘画,有装置,有两种光线对照看的,但是我觉得他的思考是连续的,他一直在追求自己多年的梦想。这个让我感动,我觉得他是从90年代,包括出国以前,他的作品一直关注虚幻之间的关系,我觉得到现在,实际上,他的思路还是延续着这个问题在探索,像他的画面里,不管是动态,还是两种光线之下,我觉得他不用绘画提出问题,而是回答他自己,心里针对虚幻问题的认知。现在实际上,是把这种复杂性呈现出来,是他的矛盾的复杂性,因为这种新的样式呈现给观者,所以我对他很崇拜,我就说这些吧!
    高岭:我们把最后的发言做一个总结,这个交给今日美术馆副掌门人,副馆长王宝菊女士。
    王宝菊:首先我想对大家的到来表示一个迟到的欢迎,今日美术馆作为中国艺术家民营美术馆,是具有一个独特展示空间的场所之一,从成立到现在一直是想推动中国当代艺术,推动中国当代艺术与国际接轨,杨千先生这个展览是我们开馆以来,非常重要的展览之一,他的作品用探索性的方式,打破了绘画的边界,打破艺术的边界,带给我们很多惊喜和思考,我们希望今日美术馆以后能够举行更多实验性、探索性的展览,也希望在座的批评家、策展人多多支持我们,谢谢大家!
高岭:好,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就到这儿,非常好,只是多了几分钟,我们定的是四点钟,因为大家来一次,大家都很忙,来一次很不容易,把研讨会提前,让杨千回答大家的问题,四点钟,最晚到四点十五分,大家都去三楼,三楼有一个开幕式,现在媒体的记者都已经到了快一个小时了,开幕式有很多批评家都来了。谢谢今天所有来参加会议的批评家,从韩国来的,从国际来的,非常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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