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我是一个好色之徒,因此画猫和女人的腿,有种直奔主题的感觉。千万不要笑我,人不好色不健康嘛。同时,我是一个善忘的人,对生活琐事关心不够,我不懂现实。所以,我一直像梦游一样去画猫。当然,我从来就没有梦见过猫,即使梦了也白搭,因为我善忘。
试图通过某种声音,某种温度来刺激自己的欲望,我选择了猫和女人的腿。这是我撇开现实后捏造的一种怪物。说句实话,怪物不出现,我的画谁看?“游离”是我常常浮现在脑海中的词,也是我建立画面的唯一理由,在我的思维中,从来就没有固定的色彩偏向。我害怕和谐,因为和谐无法表达夜晚游走的猫划破天空的尖叫声。用不和谐的色彩代替颓唐的声音,这种颓唐的声音,促使我的作品像做了一场春梦一样畸形。
通过一些尝试,我觉得身体的感觉远比眼睛和手更为直接,对现实空间的处理在我的思维中已经萎缩。我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的懵懂,阅历不够的人只能用“懵懂”去敷衍“深度”。懵懂的人说话不打草稿,说的大多都是脏话;我画画不打草稿,画的都是“脏画”,凭借的是直觉。我在工作的中途会出现现错误,进而肯定错误。结果是我的叙述方式总和现实保持一定的距离。
创作中途,我很少考虑共性。相反,我害怕和你一起谈论艺术,谈论深度。我对美术史一窍不通,所以逃避是唯一的选择。当然,这很孤独,甚至无助,绘画,像自慰一样。人一旦有这种想法,便会有一种闭门造车的感觉,对传统不甚了解,对时髦不感兴趣。我倒也想赶上潮流这趟高速列车。可是我讨厌拥挤。这有一点点无奈,正像二手玫瑰有一首歌词:"……我想试着超越自己可是我疯了;我想试着改变自己可是我又蒙了;我想一定要记着自己可上辈子的事全忘了;我想那就忘了自己可世界它又变了……”
2007-1-25于照壁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