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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兰采薇”贺祖斌·油画作品展



 
 

·展览城市:北京-北京
·策 展 人:张思永
·展览时间:2006-12-30~2007-01-26
·展览地点:千年时间画廊 

艺术家:贺祖斌
1974年生,湖北武汉人
1996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
2000年建摩登艺术网eesu.com
2003年参加中国当代艺术百人展
2005年参加环宋庄差异与建构联展
现居北京从事艺术创作
Artist: He Zubin
He Zubin, born in 1974,Wuhan, Hubei Province After graduated form Hubei Fine Arts Academy in 1996, he set up the Modern Art Website (leesu.com) in 2000,his works entered the Chinese contemporary Art Exhibition in 2003, and Songzhuang Group Exhibition of engaged in Artistic creation at present
 
展览前言: 
   贺祖斌

  “嚼兰采薇”是一个延续,一次进门后的礼拜,大致表达效法前人经验,学习传统菁华的愿望吧,因而把展览的英文名定为Absorption,算是对这段时间创作的一次概括。

  一直以来,我对传统艺术都很感兴趣,也在努力的找着当代、传统和自己之间的契合点。象征和寓意在传统和现代艺术中,始终是具有感染力的一种表达方式,同样它也暗合自己的审美观。在一个有悠久历史的国度里,很多直白方式都因有逾越文化心理的可能,而被不必要的排斥着,因而在艺术直白被局限的同时,象征和隐喻起了很好的媒介作用。同样,象征即使在一个开放的氛围中也是有必要的,因其特有的含蓄和留白,能更好的表现画面的韵味和延展观者想象的空间。

  较之于前,传统艺术影响势微,但传承下来的文化内涵,相信不会因为时间变化或材料更替而消失。而其中的独特韵味,事实上是符合我们心理审美感受的。其实从晋唐以下到民国,都很好的延续着这种气质。不过经历西方绘画的冲击和政治运动的洗刷后,似乎这种符合中国人特质和性格的画面感没落了,随之而来的是审美取向的转变。也许自然,毕竟新文化的建立一定是扬弃部分旧文化的基础上的。可弃的多,断的过,带来的是对传统绘画感的漠然,或是说,基于西方艺术对形体和色彩认知基础上的我们,已经缺失了延续传统意义上艺术的信心。似乎历史几千年的艺术经验,经20世纪上半叶的东西文化碰撞后就此锁进了博物馆,供人凭吊而不再有沿袭的必要。

  真的如此么?我以为是剔除不合适宜的同时也放下了传统精神,在不断的“异化”中模糊了自己的面目。暂且不议是否该漠视自己的生存背景去迎合异域文化渗入,这或许具有两面性,但至少应有重新审视的空间,单一的否定和迎合,即使接轨了,其结果也很有可能是其他文化的另一种叙述方式而已。而我们身处的环境是一个开放并存的时代,在一个潮流齐涌的多元背景下,我们没有理由忽视身后这么厚实的文化层的,也没有理由不去审视传统于今的意义和价值的。

  为了延续而固步自封自然也是不可取的,近一百多年的西方文化的冲击,不可避免的对我们的思想造成影响,兼容并蓄中形成新的力量。我们生活在当下,不可能无视自己的生活情境来假设某种精神状态,积极的去审视这样一个现状,对我们来说同样重要。

  从学到用,各种风格样式和批评流派,都在直接间接的对自己产生影响。画可以是表达某种经验或概念的载体,画也完全可以是它本身,还有画背后的自我存在。我们逃不出人与人,人与自然和人与社会的关系,而在这个交互化日盛的环境中,“异化”的概念已不仅仅停留在意识范畴,个体的进化与心理的接受似乎都无法跟上这样一个迅速改变的环境,每一天都在“进步”,每一刻都需要再学习,经验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一种淘汰品,一种过时的信号。每个人都在追赶着社会的步伐,当你无力的停下来的时候,你能有的只是迷失和无奈于这种“淘汰”。人在创造物质的初衷是为了减轻自然对人的生存压力,而发展的结果不仅损害了自然也压制了人本身。

  人该以什么态度存在于这个社会?如何达到一个完善而真实的状态呢?而艺术,又该如何来表达这种迷茫和担忧?是否能在传统中找到答案?这些是应该思考的,也是我创作的一个动机吧。

  在最近的作品中,主要以人作为形式的主体,在塑造上有意屏弃以往对结构的认识,通过画面形式和人物造型变化来表达在“异化”途中人对熟悉事物的陌生感,表达对欲望膨胀后自我的无法控制和无可奈何,从而掉头调侃事与愿违的荒诞与滑稽,也希望同时能带来画面的某些趣味性。有时也会强调一些能包容传统文化的符号,用这些带有暗示性的组合,来转换其本身所具有的传统意义,传达现代情境下人的情感,期望能在一定程度上延伸作品中的隐喻范围和文化容量。

  当然作品完成后自有它的生命存在,而自己转而隐身到它的背后,更多的去凝听,它与观众对话中帮助自己转述的那种曾有过的依赖和排斥,那种展示与渴求,那种赋予和接纳,那种捕获与安于,那种爱与被爱……
画为心声,人如何就会有如何的表达方式,不论环境或是主观的修正,都不能彻底的去虚构一个境地。画总会去象征一些事实,而一些事实也引导着这些象征,譬如自己的冥想,譬如与他人的碰撞,都会在作品里找到映像,都会在人群中发生反馈。因而我乐于用象征和寓意去诗化生命,乐于用含蓄与隐喻去问候心灵,生如此,画亦如斯。


2006.11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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