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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名潞、隋建国谈“意派”
                            
日期: 2008/12/22 10:05:40    编辑:高名潞/隋建国     来源: 今日艺术网独家专稿    

隋建国:对,剧场,剧场里头。

高名潞:这是一个剧场,剧场的意思就是说,它特别爱用系列,这是一个系列,那么这个当中,这是一个整体的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是不能够分的,这个空间它要一个所谓的瞬间,瞬间的体验了。还有就是它有一种无中心,因为大家都是平等坐在这儿,无中心,那么他这个整体,但是它这个整体是有边界的。

隋建国:至少是展场这个空间。

高名潞:至少是展场空间,所以才叫剧场。但是它整个这个剧场是物理的。实际上它还是建立在一个物理、客观的物体之上,它还有一个概念叫客观化。所以整个这个东西,这个就是你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了?用不着再去……

隋建国:这(作品)就是世界本身了。

高名潞:这就是世界本身了。所以说就像我刚才说,这个“形”又回到这个“理”了,回到世界本身的真实了,它们追求的都是真实。一个是自然的真实,是“形”,本身就是真实。还有,我要把这个真实“理”灌输到“形”当中去,早期是这么一个,晚期是这么一个。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其实过去受到这个影响很厉害。

隋建国:对,而且也没有完全弄清楚。

高名潞:也没有完全弄清楚,我们只是那个的二元悖论,内容、社会,社会转化到艺术当中去,在我们来说,没有想到哲学跟美学那种东西。我们只是想到现实、社会,然后怎么样和这个艺术、艺术作品结合。而且我们还没有进入它那么复杂,还没有上升到哲学和美学的高度。我们只是一个非常表面的、非常浮浅、非常简单的、浮浅的……

隋建国:说明性的多一些,是吧?

高名潞:对。

隋建国:它的已经演绎得够复杂。

高名潞:它已经演绎得非常复杂了,它们那个层次也……但是你把它拨开以后,实际上它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最后观念艺术认为这个不行,太简单了。

隋建国:它要重新问艺术本质。

高名潞:它毕竟知道这个,还得重新回到,然后加进了社会功能、加进了它的体制,加进了……甚至它还有一些细节,比如说风格是怎么被社会化,等等。符号怎么被背后的上下文所控制。在这个“形”和“理”,艺术和这个社会,现实和社会之间实际上这里头还有一个你看不见的一个所谓的屏幕,那么艺术家在表现这些东西,这个屏幕实际上就是福柯所说的话语权等等。

隋建国:谁怎么说,谁怎么接受。

高名潞:它就是一个,他们把它都复杂化了,我们一直都没有进入到这里面去。可是我们现在也得要把它系统化、复杂化,然后我们才能够把一个艺术家的作品解释得非常复杂、解释清楚。

隋建国:原来我们没有方法,我们就想用人家这个方法。

高名潞:想用人家这个方法,但是这个方法用来用去,最后我们就把它用得非常简单,也进入不了它。我觉得之所以进入不了,是因为实际上我们本身就在排斥,我们做的东西就在排斥。

隋建国:它是外在的。

高名潞:外来的,我们只不过用它一些皮毛,受到它一些观念上的启发。但是实际上本质上有很多东西,你的人生,你跟祖先的一种联系,本土的一种什么东西,实际上本身有它自己的一种发展的脉络。我们得承认这个,而且我们得把它上升为一种理论、然后梳理出来,形成一个跟他们不一样的理论,这就是他们西方人问我们的吧。

隋建国:我同意您的说法。我觉得还可以这样再来看一下,再换一个角度可以这样看。就是当我们面对它这个东西的时候,不管咱们理解得有多深多浅,它已经是一个外在的东西放在这儿了,它想往里套,咱们也想适应它,当然也可能。但是这时候呢,就为了认识它,咱们就会有一种本能,就是看我们自己有没有什么东西,你想认识它吗?你想认识它的时候,你也得有一个框架去认识它吧。那么这个框架可能我们要看看我们自己原来有没有这个框架,所以如果有,那么就变成了我们原来有一个框架,还有一个新的框架,这里边要不然就结合,要不然我们就要看哪个框架更适合我们。而且现在我感觉就是,如果原来我们没有这个框架的时候,当这个外来框架出现的时候,我们都给建一个框架。这时候就又变成了三个框架,这个框架,张彦远的那个框架,和我们想建的这个框架,它这个越来越复杂。

高名潞:其实张彦远这个框架,第一,它本身不健全,其实它是一个有点原始性的;第二,其实这个框架,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发现,比如说我们八十年代大家都欣赏海德格尔的东西,其实海德格尔的老师是胡塞尔,是现象学的那个哲学家。其实现象学是第一个想打破康德那个古典哲学系统的,现代哲学,想找到一个第三点。

隋建国:他要打破这个二元论。

高名潞:他要打破这个东西没错,他想做到第三点,他最后就找到了一个“悬置”的概念。什么东西“悬置”呢?就是我们要认识这个杯子,你不能掉进这个二元的主客关系中,你得把它放到主体、客体之外,有一个杯子在这儿,我们得把它“悬置”,这个杯子我们得“悬置”到这儿来,“悬置”到第三点去,第三点既不是他也不是我。

隋建国:我们才有可能去看到它。

高名潞:我们才有可能去认识到它是什么,这个就像那个“识”。

隋建国:对,他们就是把艺术当一个东西去判断。

高名潞:对,但是它没有太往下研究,它叫现象学。

隋建国:你先这么看着再说。

高名潞:你先这么看着再说。然后到了这个谁那儿就复杂化了,到海德格尔那儿,海德格尔就分出了“在”、“此在”,“存在者”,“器具”等概念。他的这些概念实际就有点儿像人、物和场。实际上海德格尔所要做的工作就是要找到一个中间这概念,来突破二元论。

隋建国:建构,要建构这个概念。

高名潞:他寻找的实际上是这个概念,他寻找的实际上就是这三个概念。所以现代哲学实际上他们所苦苦要想建构的,也是类似这样一个概念。说到底,就是我们用一个通俗的话,就是一个和谐的概念。

隋建国:它能其它因素都包括起来。

高名潞:都包括起来,能够互相联系的、沟通的,通的一个,就像我们气功叫血脉,血脉得要通,互相之间不能够分隔,而且还有天、人感应这种,说起来有点悬,但是实际上……

隋建国:小宇宙和大宇宙,这个意思就是“此在”的一个,或者“在”的一个对象化的东西。

高名潞:对,对,对象化。海德格尔有一篇文章专门谈这个概念,他就说叫纯然之物;还有一个是实用之物,还有一个自在之物,这个跟他的这个“在”、“此在”,“存在者”都是一样的。

那么,纯然之物是一种客观。自在之物就相当于这个“存在”,“存在者”实际上就有了综合性的因素。他把这个“自在之物”叫做艺术作品。他已经超然了,超出事物、超出物的本身的那种原生的东西。这个东西当然,他这种“自在之物”不是那个上帝了,不是康德的那个上帝的“自在之物”,他是一个和这两个者都有关系的一个东西。所以,在这个关系中它不能简单地回归到东方所谓的神秘之物。

隋建国:不是,不是,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简单的。

高名潞:而是一个怎么样都结合起来,而且这个种理论,我相信,如果我们大家,如果有些人有兴趣,大家可以讨论这个,也可以再去,自己再去建树一下什么概念,这个是西方,就好几百年他们都做过了。

隋建国:都在建立的,都在做的。

高名潞:我们从来,从来不去做这个事情,所以我们总是用着别人的概念,别人的道具,但是用来用去总是觉得别扭,不顺手。所以,明年我想做一个展览,是想建立在这样想法之上的。

隋建国:要建立自己的概念。

高名潞:有自己的东西,要不然就白干了。

隋建国:不可能没自己东西。不可能,只要是在干,我觉得就会有,是吧?就是看怎么把它找出来。

高名潞:我觉得像你,虽然我过去经常看你的东西,但是我没有这么多的,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一起看你的作品。我直接的感觉就是,其实你那个作品,比如油漆的这个东西,还有你立那个盒子的作品等等,其实这些作品它都很独特。我前些年谈过那个极多主义,实际上我就是要建立一个概念,突破他们西方的概念。它不同于西方极少主义的剧场概念,而是有线性的时间概念在里面。

隋建国:它的时间不是那样的时间,这个时间是跟生命挂钩的。

高名潞:所以我们俗称的日常,日常艺术家的那个经验时间。

隋建国:它一天,一秒钟、一分钟的时间,这个生命就是它要过去的。

高名潞:对,对,它是生命,还有这个是个物,物本身其实不能说明什么,它不能完全说明什么,因为你必须看到物之外的环境。

隋建国:当咱们要看它这个画的时候,这个画本身并不重要。

高名潞:你看那个漆的那个图,你能看到里边的层次吗?看不到,你得去想,你得能体味,你得能知道这样一个每天的活动,你需要亲身到那个场当中去……

隋建国:它是,对。

高名潞:还有你个人的生活,或者你这个人生活都不行,得看你这个人的品位。

隋建国:直接看,直接面对。

高名潞:直接看,面对,对不对?所以它这个实际上,它应该是,它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

隋建国:其实就是生命进去了。

高名潞:生命进去了,还有这个场进去了,一个场、环境进去了,还有这个物。所以那个时候我用极多主义,跟我后来又勾画的出来这个元理论的“意派”的这个东西是一脉相承的。

隋建国:“意派”就是想要把那个囊括起来。

高名潞:囊括起来,要囊括起来。当然,我现在也在弄,还有早期我提出的理性绘画。实际理性绘画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我在八十年代的时候用的这个概念,实际上己经蒙蒙胧胧地最终指向都是这个东西。

隋建国:有了生命这个东西,这个“易”,就是这个变化这个“易”,一下子就变得特别重要。

高名潞:这里为什么说要打破这样一个东西,打破它的意义在哪儿?就是说,他们用的修辞话语,这个“理”和“形”,当艺术回到艺术自身的时候,他们的话语有的时候就变成了政治和艺术之间的排斥关系,政治和艺术之间的互相排斥关系。所以他们就有了二元分类,政治的艺术和纯艺术的艺术。但是对我们来说,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就是西方人为什么看中国的艺术它非常简单化?认为有符号的政治性的艺术就是政治的艺术,没有政治符号的艺术就没有政治和社会性,这个是他们的一种偏见。我不是前一段做“无名”吗?无名是文化大革命画风景,文化大革命画风景没有政治,实际上你把他们的风景跟红卫兵一对比,它就是政治。

隋建国:就是政治。

高名潞:对不对?这种现象在中国太多了,九十年代我又说那个公寓艺术,包括你们当时以小组形式做的一些作品。也许在这里边看不到什么政治,它可能都跟个人、私人、个人生活、家庭有关。但是将这些作品放到那个时候,六四之后,官方对前卫艺术的态度,而且国外市场看到的都是那种平面的带有政治符号的作品,那么这些作品显然有它的政治针对性。所以我们必须把作品放到场当中去。最终我们搞这个意派,并不是要走向一个所谓的和政治、社会没有关系的一个极端,不是这种东西。有了这样一个元理论,我们照样可以表现政治性的东西,因为你的生命当中摆脱不了社会。对不对?你已经在这儿了,你摆脱不了,但是我们不能够回到这样一个简单的反复运动中去。换句话说,我们中国人能不能搞得稍微层次丰富点儿?能不能有点儿智慧?如果我们还是用人家的理论去解读,你一解读又掉入到他们的理论里去了。所以,我觉得,我想明年能不能就是,要通过一个实际上的演练,先把这个理论梳理完。然后找一些艺术家,我相信,我们还是能找到一些艺术家的。

隋建国:能找到,因为我觉得能找到,关键是积累都够了,我觉得积累都够了。

高名潞:对,积累已经足够了。

隋建国:这三十年、二十年,我觉得就是……

高名潞:如果我们把它就真正树立了,艺术家那个都看得很清楚,这些每个艺术家都是有特点的,但是他又都跟这个我们所说的……

隋建国:我们可以用意派的概念来解释。

高名潞:用它来解释的话,那就立体了,我觉得还可以跟他们抗衡、抗衡,可以跟他们那个系统抗衡。

隋建国:那他们的系统的力量非常强大,哪怕咱们再建一个系统,也是以他们西方的系统作为参考系。要没有他这个系统,可能咱们也不想建一个系统。是吧?就还是处在原地,处在一个原始状态。

高名潞:对,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给我们一个动力。另外,这个也是历史,你说我们现在的历史什么时候能离得开西方?始终就没有离开他们,始终受到他们话语的影响。

隋建国:它好像是咱们的镜子。它是一个镜子,这个镜子但又不是个全镜子,它是还可以看过去,看到他们。我们用他们的镜子来塑造自己,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件。

高名潞:所以我们现在从理论的角度讲,就是把他那个有角度的那个镜子穿透,看看他镜子背后是什么东西。然后我们现在能不能那个镜子就是拿掉。

隋建国:另外,我觉得也是,给他们一个镜子。

隋建国:他们也是,因为他们,我觉得他们是有意识的把中国古代当做他们的镜子,对吧?

高名潞:对,所以他……

隋建国:但是中国的当代也可以,如果咱们做好了,也可以通过他们,看他们自己的一个镜子。

高名潞:所以他们前一段,我在中央美院开会的时候,跟一位美国学者发生过争论,而且这种争论也曾经发生在我和一位英国人之间。他们在现在就是看中国艺术的时候,有反历史化的、反历史主义的倾向,因为他们认为历史主义没有意义。这是老的概念,他们确实是反过,反过历史主义。那么他们认为,你中国在谈中国的艺术你也不能反,你也不能历史主义,历史主义无意义,全球化还有什么历史主义呢?全球化,现在大家生活的都是一个瞬间。都是“此在”,都是现在、在场,用一个最时髦的词叫“在场”,所以“在场”这个词特时髦,很多人愿意用“在场”。我光看中国的这个,有的批评家出书,至少现在有几本已经都用“在场”做题目。这个符合全球化理论,全球公民了,全球,地球村了,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平等,这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但是平等背后就不平等了。这就是他们话语后边的一个技巧,对不对?第二,那个理论就是图像理论。现在,我发现中国用得特别快,图像的力量、图像的什么。好像图像就已经排斥了叙事、排斥了历史、排斥了任何东西,图像本身就具有一种话语力量,政治图像、商业图像,这个图像、那个图像,这两个理论是西方最流行的理论、最时髦的理论,然后现在我们也在用。但是他们本身潜在的都是跟我们自己的,建立我们自己的文化价值系统、或艺术价值系统相违背的。

隋建国:因为咱们没有历史是建构不起来的。

高名潞:对,没错。就像我们刚才谈的“意派”理论,没有历史就不行。包括艺术家,实际上他生命的东西,他的那个背景、历史,我们的记忆不像美国人,我们的记忆是具有历史的,他们的记忆没有历史感。先不说他们自身特点,但是他们本身的这套话语,我认为就是不平等的。是一个新的,在后殖民之后的一个,新的一套殖民理论。

隋建国:可能是因为他们原来建的那个坐标系统架构太严密了吧?他们就要,总是要打破这个东西。因为他们要不打破的话,他们很难看新问题、接触新东西,我估计是他们有这种本能,是不是?

高名潞:他们是那样的。但是他总摆脱不了二元论的思维模式,二元总是对立的。你像那个康德、黑格尔等在哲学上把它范畴化,然后把历史单线化。然后,到了后来就是出现了反他们的理论。到了二十世纪,在结构主义基础上建立的形式自律的这样一种理论倾向,它就是语言形式自身,或艺术回到艺术自身,就是排斥掉历史叙事,回到作品的结构,他们认为关系结构本身是最重要的。

但是后现代以后,后结构主义又认为,你这个结构还是有中心和边缘,那你这个中心和边缘岂不是一种不民主?然后干脆打破,变成一种没有中心的,变成一个瞬间性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瞬间的在场,“在场”这个是最个人的,什么能比你现在正在做的这样的在场更具体、更真实呢?对不对?你现在这种状态是最真实的,所以我们就要抓这种最真实的状态。从这个最真实再展开谈其它内容,那他的这个东西,就是这个反那个,那个反那个,但是他们有一个特点,反了半天还要回到原来地方了,回到原来的坐标去。

隋建国:这可能也是他们这个坐标有生命力的原因。

高名潞:有生命力,因为他自足。

隋建国:对,他不断地去突破,提出新东西之后再归到这个坐标里面来。

高名潞:我当时去哈佛的时候,我当时去那什么,我就是觉得有一点,我们不管是搞哲学、搞文化学、搞社会学,搞艺术批评更是这样,都是在那儿说着非常空泛的一些东西,都是在说着一些空泛的东西,好像也都起作用了,都似乎,但是实际上……

隋建国:不接受。

高名潞:都不接受,都没有建设性。

隋建国:没有坐标。

高名潞:而且你说我现在要去跟哪儿,我们中国的哲学家去对话,多好,去谈谈这个,找不到一个这样的哲学家能跟他对话,来谈。因为他们所关心的问题是怎么样去把西方的东西搬过来,西方后现代结构主义怎么样,后现代的什么东西拿来了,哪个时髦他们去拿哪个。然后就变成了哲学专家,他不是说去发现……

隋建国:就像哲学教员。

高名潞:哲学教员,翻译者。不是说去找到自己的,要建设自己。尽管我这个东西是非常脆弱的,或者是还非常不完善,非常需要发展,但是他毕竟,他有闪光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在中国各个领域里,能找到多少人?

隋建国:不肯做傻事儿了,因为你,当然拿一个结构,很可能就是不完整的,就是要挨批评的,但是你先拿一个,大家批评,批评的时候,再让它翻新,让它更结实。

高名潞:对,这个就是这样出来的。所以,我就是觉得特别孤独,没有人能跟你对话。其实我倒是,我倒是现在,其实谈下来,我经常有的时候跟一些艺术家谈。只有我到南方和严善淳谈过这个理论,我一谈这个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他说的,你做的这些东西,实际上冯纪中一直在思考,他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在维也纳进修的。他跟那个贝聿铭是同学,后来俩人,一个人去了哈佛、一个人去了维也纳学建筑。他回国以后,这么多年只做了非常少的几件作品,做得非常好,就是给他搞了一个回顾展。然后严善淳就说我,他说你这个东西,冯纪中这么多年他考虑就是这个东西,但是他只不过不是这样表述的,但是在他的实践当中,在他对建筑的理解上,他认为贝聿铭的东西太肤浅了。

隋建国:他不考虑这个,他只是想实用了。

高名潞:其实我们中国这个在,艺术家他凭着他的一个直觉,凭着他的一种实践上的一种……

隋建国:实践上的需要。你要没有这个东西,你眼前的时间,眼前的事件你是没有方向的。

高名潞:对,所以他可能,他直觉地体会到了这样一种东西,而且他直觉地自己在,顺着自己的那个逻辑方向去。但是我们搞理论的呢?搞理论你就得要和艺术家不一样,理论家梳理,然后形成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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