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鲁虹事件,程美信写了一篇《从鲁虹“恶语”事件看中国美术批评环境》来深究其中鲁虹骂人的原因,程美信说:
很显然,鲁虹这次突发地抛出《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有着不可回避的因果关系,在吴冠中议题以及艺术与批评的“历史意识”等问题上,鲁虹面对诸多批评和质疑是显得力不从心,偶尔用豆腐块小文章回复一下,通常是大而概之地或一笔带过,对各种批评质疑缺乏准确的针对性,甚至指责批评者没有学术水平和专业资格。最关键的是那篇影射批评者是文革“红卫兵”的《从“批林批孔运动”说开去》文章,简直如似点燃了火药桶,引来更多的批评或谩骂。《美术焦点》随即做出反应,设了“请鲁虹回应:面对四面八方的批评”和刊载了系列文章的专栏,其中编辑不少是批评鲁虹的文章作者,自然包括总编王南溟在内。可是,引发鲁虹“老羞成怒”显然不是那些文章,因为他早已清楚那些文章,关键在于《美术焦点》刊用一张明显带有丑化鲁虹个人形象的照片,它才是导致他抛出《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关键点。他之所以在文中说“王南溟是从行为到相貌都让人感到猥琐的人”,这无疑是对那张丑化性照片的“对号”。关于这不雅的照片,编辑显然带有主观恶意性质,即便它来自网络,刊登它完全超出了严格的学术范围。
程美信的因为一张鲁虹的照片引起了《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这篇文章的说法是没有依据的,因为在鲁虹的这篇文章中没有一处涉及到这张照片,鲁虹认为他是成功人士,批评他的人都是“郁郁不得志”的,然后都借批评他来出名,他的关键词是“马虻吸血”,而不是用“照片丑化”,而鲁虹的全文也是针对《美术焦点》的文章和题目而不是照片,这个在文章中可以查找的,也是这篇文章的核心内容,这个时候程美信说是鲁虹因为看到了照片而引发了他的《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那就显得牵强附会了。我们目前能依据的只能是鲁虹的第一反应所写的《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即使鲁虹现在说当时是出于这张照片而骂人,那也不能直接拿来作证据,从鲁虹的文章中可以知道,鲁虹急的不是照片,而是面对四面八方的评论,他实在是无法回应了,所以只能拿出骂人的武器,骂一些与文章内容完全不搭介的内容,当然也和这张照片没有关系的内容,特别是把人别人对他的批评(是文章中的内容而不是这张照片)贬为“心理有病”,以为这样他就可以胜利了,其实这种失态是《从“批林批孔运动”说开去》就开始了,当没有道理可讲,后来又回应不了《美术焦点》上这么多评论文章,鲁虹只有两条路可选择,一条是不回应,放弃或者暂停发表自己的文章,但是靠不回应还是不行的,没有《美术焦点》,还会有其它的杂志,没有现在的批评者,还会有后来的批评者出现,只要批评正常化,都会进入这样的学术程序。
其实,程美信将“鲁虹事件”与《美术焦点》上的鲁虹照片联系在一起是与程美信对这张照片的理解有关系,程美信认为这是一张对鲁虹“丑化性照片”,还说“希望《美术焦点》总编王南溟以及编辑就刊用鲁虹那张丑化性照片进行必要的道歉”。但这张照片用“丑化性照片”来定性肯定是错误的,,因为,一、这张照片是在2007年批评家年会上的真实照片,这次年会我也在现场,鲁虹当时被李小山批评了一通,很长时间里表情都很复杂,这张照片就是这个会上拍的,也是鲁虹的真实表情。二、这张照片发表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丑化加工,完全是一张当时的新闻照片,就像任何的名人在公共现场被拍下的照片,用以记录某个活动那样。所以杂志用这张照片不属于侵权行为,也不存在道歉的问题,就这张照片而要求他人对其道歉是不合法理的,甚至也不合常理的。如果哪天中国的大众传播法颁布了,而将发表这样的现场照片也定性为侵权的话,那肯定是法治上的大倒退。相反,鲁虹的这张咬紧牙的照片,不知道在当时是不是面对李小山批评的反应,反正,现在看来,这张照片与他的《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的文章太相称了,因为他早就把批评他的人都看成是“马虻”,眼睛盯着而准备咬“马虻”,可能他觉得李小山咬不动,因为他是成功人士,那就咬个王南溟吧,王南溟是个不成功的人,连买奶粉的钱都没有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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