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和克莱茵一起躺在蓝色的海洋里,和克里门蒂坐在地球上遥望,搭上库奇的火车压出了眼睛,抓住哈透姆的鞋带和她玩耍。”-----刘茜懿
思维的介入是带有虚构性的情景假设。这种假设来自于我们意识中可确定和不可确定的先验,通过这种先验叙述便成为一种带有非现实意义的时间历险,穿越着我们生活中的365天。
日记是传记体中的一种方式,它是在短暂的时间完成对自己思绪的记录,这种方式在语言运用上更为自由,在情绪控制上更为原始直接,我们往往更乐衷于这样一种片段式记忆的描述,于是日记便给予思维最大限度的活动空间。
在刘茜懿的小格作品之中任何一个图像都是孤立的,它并不具有特定的线性叙事所具备的有关时间,场景,人物的连贯性及特定性,但我们不难发现的是这种貌似无序的凌乱记忆,却具有某些图形及气氛上的整一性。然而我们仍无法从刘茜懿的作品中嗅出任何明确的意义,或固定的价值指向,这使得图解意义陷入了一种尴尬,绘制图像本身就是虚假的,它是将观者引入一种由材质所制造的虚拟假象,进而完成对观者的蛊惑。小格系列中针对的物象却也是虚拟的,无法用一个完整贯穿的逻辑将其归束于一种先验特定的已知之中。两种虚假的结合便制造了一种思维的智性,这种思维的智性是对规则的一种实验,而实验本身的自觉则来自于刘茜懿一种跳跃式的遐想。
涂鸦式的插图感是一种心性及情绪蔓延的流露。这种错置的构成元素在刘茜懿这里完成了一种新的意义的重组,它超越了已知的边界,并没有明确的指向,目标的缺失往往使我们得到一种思维自由,当我们将现实用重构的方式遮盖于思维的乐趣背后,观念的重要性则显然占据上峰,我们坚信只有可以感知的思维是真实的,其它的都是已有经验对于我们的教赎。这些荒诞,异常,天真,简化的小写方式从局部开始,正如身体一般,当我们把能量集中于一点的时候,它足以撼动整个躯体。思维的伟大在于我们质疑我们身边所有惯性,并从一个局部开始导致了整个全体的无序,这种无序往往跳跃了我们所能在真实中感知的体验,将意识及无意识错中复杂的进行交织,并形成一种带有娱乐快感初衷的介入幻想。
刘茜懿以这样一种特殊的视点完成了一种介入,思维的365天从原点到过程无不让我们亢奋,我们置换着各种身份,以不同的方式,将时间倒带,并控制着我们所需要的场域。刘茜懿是其作品中的永恒的主人公,也是其作品中骄傲的太阳,一种带有主导性的日记书写使得不断重复的365天充满了乐趣。
假若童话穿越光阴,思维如梭,钟摆的停滞,瞬间便察觉到永恒,用敏感的鼻尖,怪异的神经,截取365个原点,每一段都是一种定格,这里有蔚蓝的天空,蠕动的毛毛虫,树枝上倒挂的七色果,还有床头厚厚温热的棉袜,一个女孩正在天色微亮的清晨赶往海边,那里有让她无比骄傲的糖果。。。。。。。。。。 2009年10月22日写于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