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指数:★★★★★★★★
《吼子》.硅胶、玻璃钢.装置.120×250×50cm.2009年
该作于2009年3月26日 到 2009年4月26日在荔空间展出

于洋:这件作品有幸入选是因为它代表了当下糟糕艺术作品的一个类型,过于简单的生硬嫁接,显现出创造力的贫乏和“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奈。无知出大胆,年轻本无罪,对于传统文化代表形象孔子的嘲弄,和浅薄的文字游戏实际上完成了对于作者本身的自嘲,问题是这种自嘲的质量是如此粗劣不堪,以至于在它还未形成作者想要达到的批判力量之间,就不幸遭遇灾难性的“笑场”。如果这是一场电影,也一定是一个让观者在一入场便高喊上当要求退票的滥片。
鲍栋:这件作品再次提醒人们,抽象的作品阐释与具体的作品物质形态之间的遥遥距离,经常会显得滑稽无比。
杜曦云:视觉语言与文化政治显象的简单对应,在文本阐释与艺术表达之间关系混乱,使作品低效或无效。在对国家、区域间文化策略和政治博弈的关注中,偏重于权力层面,却悬置或忽视对特定文化的深层合理性的追问与反思,使自身也流于因虚无主义所导致的机会主义。
刘礼宾:岳路平的幻觉中始终存在中央、地方(具体说是西安)的对峙,这使他创作出古今简单转化的《吼子》作品也就不足为奇了(《肉夹馍》的西安集体创作也是出于同一简单思路)。《吼子》作品反映了二元对立思维是创作者的不自觉状态,这一状态和意识形态有着异曲同工、貌离神和的同质性。在这里,创作者的反叛只是低级的破坏,而非反思。
康学儒:孔子理想中的社会就是上古时代,而上古时代的英雄基本上都是半人半兽,女娲就是代表。所以,在叫嚣着21世纪就是中国的世纪里,孔子的下场肯定就是 “吼子”,为什么不是呢?昏睡百年,孔子渐已醒,睡狮已雄起,一个新的“东方不败”呼之欲出,还有比这更正常不过的理想吗?
段君:作品中含有较为强烈的投机因素,滑稽而非幽默,过高估计中国传统文化对世界的影响,显示出作者无反思意识。
盛葳:象征性符号的生硬结合很难产生当代艺术的感染力,这件作品像是一种文字表述,而非视觉创造;另一方面,该作品既难触及当代美学,也难链接现实语境,合理性存疑。
杨扬:中国的国际形象、中国传统文化的现状,不管艺术家创作时有多少堂而皇之的理由,简单的拼贴还是让整个作品显得滑稽可笑。
王栋栋:缺乏深思熟虑的文字改造和图像嫁接只能说明这是点子而非观念。暴露了艺术家在图像泛滥时代过度求新求异的浮躁心理。